小情绪会引起大风波,悲剧怎样来避免

2024-05-14 02:24

1. 小情绪会引起大风波,悲剧怎样来避免

在现今开放的国际社会,许多问题不仅仅是某一个国家的问题,而成为世界各国面临的共同问题,世界人民已意识到携手合作攻克难题的重大意义。生活在一个“地球村”,只有打破 地域界限进行交流与合作,才能实现共同发展。

小情绪会引起大风波,悲剧怎样来避免

2. 媒体如何评小凤雅去世问题的?

新京报评小凤雅去世:你的重点只是愤怒, 而非孩子。

节奏太容易被带,人们太容易愤怒。

▲小凤雅及其母亲。
去年9月,2岁半的女童小凤雅患视网膜母细胞瘤,其母亲在网上募捐引发关注;4月,有志愿者在网上称,其父母在利用孩子病情筹款后选择放弃治疗;5月4日,小凤雅不幸离世,指责其家人骗捐的声音加剧,质疑声也在那篇题为《王凤雅小朋友之死》的文章热传后达到顶峰……连日来,小凤雅事件持续发酵。
遗憾连着愤怒,成了很多网民在此事上的反应。不少人顺着网帖爆料,将矛头指向小凤雅家人。这其中,上述爆款文章提供的信息,如其家人筹到15万善款却“救儿弃女”,还拒绝偿还善款等,就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一时间,指斥小凤雅家人“利用女儿的重病行骗”的声音甚嚣尘上。

但在更多机构媒体跟进后,事情呈现出了更多面相:如有基金会确认,小凤雅母亲带儿子治兔唇的钱是该机构提供的,去年4月已做完手术;据其爷爷还原和募捐平台介绍,募捐金额共计3.8万余元,而非网传的“15万元”。当地官方调查组也回应,“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是,筹来的款大部分都用在孩子的治疗上了”。
由此基本可以判断,那些筹到了钱却不为女儿治病的说法有失偏颇。至于筹款数额、其家人到底有没有尽心给小凤雅治疗,家人与志愿者、网友各执一词,仍难判断。
但在这些事实确证之前,网上掀起的对小凤雅家人的道德批判却一浪盖过一浪。有网络大V就直言:“小凤雅疑似被亲生父母虐待致死”;有人说,“地狱空荡荡,小凤雅的父母在人间”;还有自媒体以漫画形式,脑补其家人被弟弟欺负、被爷爷奶奶嫌弃、因为和弟弟吵架而被妈妈“暴打”的场景……

小凤雅父母以救她的名义筹了款,却没有救活她,确实可能引致“不尽心治疗”的质疑。可不得不说,现在太多的质疑,都只是来自单方信源或网友强加的脑补,而没有多少实锤。
我们看到,这两天的舆情风波中,不同志愿者、自媒体纷纷发声,而小凤雅家人呢?
到目前为止,涉事各方的发声频次与音量严重不对称。我不敢说,小凤雅家人说的就必定是事实,可至少我们应该“兼听”,避免主题先行地“扔道德石子”。

▲水滴筹方面的声明。据调查,小凤雅家人从其他两个平台募捐得的资金约3万。
在此事件中,小凤雅家人在为女儿筹款和治病过程中,确实得到了公益组织的很多帮助。若果真挪用了善款,或许确应致歉。
但不容否认的事实是,在慈善的施受两端,可能存在双方话语的不对等。慈善行为一旦出现纠纷,掌握话语权的组织、志愿者可以通过不同平台发声。而被救助的一家,可能在舆论场中天然失势。特别是小凤雅家人不在城市,这意味着其与网络世界的连接通道很多时候是屏蔽的。
这并不是要为其家人辩护,而是想说,虽然他们是被救助的弱者,但其声音也该被倾听。接受了救助,不等于就该被索垢寻疵。在事实确证之前,不轻易出恶语,也是应有的克制。

▲小凤雅家境确实很贫困。
从媒体报道看,小凤雅家在农村,五个孩子,两个病童,还吃着低保。考虑到贫穷的境遇,就算其家人对所剩不多的善款动了点小心思,是否就该穷追猛打,或许也是个值得思考的慈善伦理问题。
眼下真相在渐次浮现,相信很多偏颇的道德审判会退烧。但我们也希望,下一次再发生类似慈善纠纷时,身在底层的被救助者说法能被更广泛地倾听,而不是蜷缩在一隅,被“误解”,被“指控”,却默不作声。
来源:新京报

3. 如何看待小凤雅事件中的重要角色志愿者?

备受关注的小凤雅事件,逐渐呈现出了比较清晰的脉络:由一开始的对小凤雅家长的“千夫所指”,到现在舆论普遍质疑涉事志愿者及最早在网上传播此事的始作俑者,舆论走向发生了巨大转变。

此前,一些关心小凤雅的志愿者和自媒体,在没有完全确认全部事实之前,就使用“重男轻女”、“诈捐”等容易挑动社会情绪的字眼,对此事做出了道德倾向明显的定性,这导致在事件初期大量批评指向了小凤雅家人。
现在复盘整个事件的发展脉络,可以看到,其中很多公益志愿者的部分做法和角色定位,存在颇多可争议的地方。
在专业志愿服务方面,《慈善法》中有专门的“慈善服务”内容,其中明确指出:开展慈善服务,应当尊重受益人、志愿者的人格尊严,不得侵害受益人、志愿者的隐私;开展医疗康复、教育培训等慈善服务,需要专门技能的,应当执行国家或者行业组织制定的标准和规程。
这两条规定,原本很好地点出了慈善服务中志愿者参与的基本伦理:一是尊重服务对象,不能代替受助者做决定,也不能有自我道德优越感,居高临下地指挥甚至指责服务对象,不应有“施予”的心理和“救世主”的态度,要设身处地站在服务对象的角度思考问题,尤其是不能逾越当事人所处的环境,根据自身的经验,做出各种架空式或超前的建议和行动;
二是志愿服务的专业性要求,志愿服务不是简单的献爱心做好事,也不是靠着热心和爱心就能办好,而是需要心理学、社工、医疗、康复等领域的专业知识。
但在很多慈善服务中,涉事志愿者都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如有爱心却没有“专”心,有同情心却没有同理心,不当介入、过度介入甚至与服务对象产生矛盾的现象频现。
在“小凤雅事件”中,志愿者显然存在过度介入凤雅治疗与家庭生活的现象。比如,在给予这个家庭经济救助后,有志愿者要求小凤雅家人必须将小凤雅带往北京治疗;而小凤雅母亲带她“失踪”后,有些志愿者又在微博发文寻人。这其中既有替服务对象做决定的举动,也充斥着满满的道德优越感。

据新京报的报道,小凤雅母亲还指出,志愿者在帮助她们的过程中存在摆拍行为,且在拍完照片后很少过问孩子病情。如果事实属实,那这就是志愿者强行为自己加戏。
当然,就我多年对于公益行业的观察,绝大部分的专业志愿者和公益从业人员在职业操守与职业素养方面,都做得非常好,对于受助人、服务对象的隐私等能报以尊重,在调动服务对象自身的意识与能力提升上也可圈可点。还有些志愿者扎根基层,一做就是五年、十年。

以此对照“小凤雅事件”,有些志愿者充其量只是拥有爱心的热心人士,离真正合格的专业从业者仍有距离。对于这些热心人士,不必过于恶猜其动机,但就他们在这次事件上的表现看,其专业能力显然有待提升。
公益需要专业素养,这是争议过后留下的公益启示。公益行动也只有从初级的道德驱动层面转型至专业驱动,才能让公益行动从感性的催泪悲情叙事,转化为理性的润物细无声。
来源:新京报

如何看待小凤雅事件中的重要角色志愿者?

4. 小凤雅去世善款怎么处理?

去年9月,2岁半的女童小凤雅患视网膜母细胞瘤,其母亲在网上募捐引发关注;4月,有志愿者在网上称,其父母在利用孩子病情筹款后选择放弃治疗;5月4日,小凤雅不幸离世,指责其家人骗捐的声音加剧,质疑声也在那篇题为《王凤雅小朋友之死》的文章热传后达到顶峰……连日来,小凤雅事件持续发酵。
遗憾连着愤怒,成了很多网民在此事上的反应。不少人顺着网帖爆料,将矛头指向小凤雅家人。这其中,上述爆款文章提供的信息,如其家人筹到15万善款却“救儿弃女”,还拒绝偿还善款等,就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一时间,指斥小凤雅家人“利用女儿的重病行骗”的声音甚嚣尘上。

但在更多机构媒体跟进后,事情呈现出了更多面相:如有基金会确认,小凤雅母亲带儿子治兔唇的钱是该机构提供的,去年4月已做完手术;据其爷爷还原和募捐平台介绍,募捐金额共计3.8万余元,而非网传的“15万元”。当地官方调查组也回应,“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是,筹来的款大部分都用在孩子的治疗上了”。

由此基本可以判断,那些筹到了钱却不为女儿治病的说法有失偏颇。至于筹款数额、其家人到底有没有尽心给小凤雅治疗,家人与志愿者、网友各执一词,仍难判断。
但在这些事实确证之前,网上掀起的对小凤雅家人的道德批判却一浪盖过一浪。有网络大V就直言:“小凤雅疑似被亲生父母虐待致死”;有人说,“地狱空荡荡,小凤雅的父母在人间”;还有自媒体以漫画形式,脑补其家人被弟弟欺负、被爷爷奶奶嫌弃、因为和弟弟吵架而被妈妈“暴打”的场景……
小凤雅父母以救她的名义筹了款,却没有救活她,确实可能引致“不尽心治疗”的质疑。可不得不说,现在太多的质疑,都只是来自单方信源或网友强加的脑补,而没有多少实锤。
我们看到,这两天的舆情风波中,不同志愿者、自媒体纷纷发声,而小凤雅家人呢?
到目前为止,涉事各方的发声频次与音量严重不对称。我不敢说,小凤雅家人说的就必定是事实,可至少我们应该“兼听”,避免主题先行地“扔道德石子”。
水滴筹方面的声明。据调查,小凤雅家人从其他两个平台募捐得的资金约3万。
在此事件中,小凤雅家人在为女儿筹款和治病过程中,确实得到了公益组织的很多帮助。若果真挪用了善款,或许确应致歉。
但不容否认的事实是,在慈善的施受两端,可能存在双方话语的不对等。慈善行为一旦出现纠纷,掌握话语权的组织、志愿者可以通过不同平台发声。而被救助的一家,可能在舆论场中天然失势。特别是小凤雅家人不在城市,这意味着其与网络世界的连接通道很多时候是屏蔽的。
这并不是要为其家人辩护,而是想说,虽然他们是被救助的弱者,但其声音也该被倾听。接受了救助,不等于就该被索垢寻疵。在事实确证之前,不轻易出恶语,也是应有的克制。

▲小凤雅家境确实很贫困。
从媒体报道看,小凤雅家在农村,五个孩子,两个病童,还吃着低保。考虑到贫穷的境遇,就算其家人对所剩不多的善款动了点小心思,是否就该穷追猛打,或许也是个值得思考的慈善伦理问题。
眼下真相在渐次浮现,相信很多偏颇的道德审判会退烧。但我们也希望,下一次再发生类似慈善纠纷时,身在底层的被救助者说法能被更广泛地倾听,而不是蜷缩在一隅,被“误解”,被“指控”,却默不作声。
来源凤凰网

5. 小凤雅爷爷承认救助孩子时有保留吗?

怀孕4个月时,杨美芹还在走钢丝。
这是她家最大的收入来源。当时她已经是3个女儿的母亲。丈夫智力低下,平时只能偶尔和婆婆一起去建筑工地做点小工,工钱甚至不够给孩子买零食。
那次,杨美芹怀的还是个女儿。得知这一结果后,她去医院想把孩子流掉,但医生告诉她胎盘位置异常,不能流产,孩子才得以保留。

孩子后来带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出生。杨美芹记得,这个女儿从不闹人,每天都会跟在自己身后。爷爷也喜欢这个小孙女,她每天早上都会跑到床头,小声把他叫醒。
小女孩儿的姑姑和小姨都曾提出领养这个孩子,这在杨美芹的家乡河南省周口市太康县并不罕见,但她拒绝了。她告诉婆婆,自己疼孩子,不舍得把孩子给别人。
她给孩子取名叫王凤雅,那时候,她还没有料到侥幸躲过流产的凤雅,最终还是没逃过另一个厄运。
去年10月,王凤雅被发现患有双侧视网膜母细胞瘤。在往后的日子里,她逐渐失明,然后失去行走能力,最后甚至不能开口说话。

因为无钱医治,妈妈在凤雅面前开了直播,哭着把她生病的照片发上互联网求助;闻讯而来的志愿者和爱心人士却又以这家人不理解的方式,要求把凤雅“解救”到北京治疗。
从那以后,争吵和指责都没有远离这个家庭。杨美芹和她的家人只能继续在网络和现实的夹缝中小心翼翼向前行走,摇摇欲坠。
我没听说有谁癌症被治好的
发现生病前,凤雅是一个让大人省心的小孩。她不爱说话,也很少吵闹,每天都跟着3个姐姐一起玩耍。
去年10月下旬,凤雅突然发起高烧。杨美芹带她去村诊所治疗,输了3天液也没有好转。后来到镇医院,医生发现凤雅右眼有些红肿,眼角流泪,“怀疑是衣原体感染”,要杨美芹带她去县医院找眼科检查。
当时的接诊大夫、太康县人民医院眼科副主任医师张凯华还记得,那天她见到凤雅时,小孩意志尚且清醒,右眼有些红肿,检查发现已经几乎失明。
“小孩这是视网膜母细胞瘤,还是两个眼都有,你们赶快去大医院看吧。”她担心家属不明白这个名词的意思,接着解释说:“这就是癌症,要是脑转移就活不成了。”
听到这句话,杨美芹马上在诊室哭了起来,哀求医生救救凤雅。

张凯华拒绝了她的请求。她清楚,在自己近20年的从医生涯里,只做过不足10例这种肿瘤手术,“而且都是单眼的”。
“她是双眼都有肿瘤,而且我当时看她的视神经已经有些肿大,考虑转移,我们医院确实没有做这种手术的医疗水平。”张凯华说。
对杨美芹和凤雅的爷爷奶奶来说,他们清楚“癌症”意味着什么。
在他们所处的豫东农村,一些查出癌症的老人,大部分都会放弃治疗,“不想浪费钱,也不想活受罪。”
“村那边有人得了脑癌,后来头变得这么大。”在最近接受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采访时,杨美芹用手比划出一个篮球大小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说,“最后死的时候肚子也鼓得特别大。”
村子里有人得了癌症的消息,很快会传到所有村民耳朵里,而他们最终听到的,永远都是死亡。离杨美芹家不远的几个邻居,也相继因为癌症去世。
“一个20多岁,一个30多岁,都是癌症,没几年就死了。”凤雅爷爷提高音量说,“发现时就晚了,我没听说有谁癌症被治好的。”

从县医院回来第二天,爷爷和杨美芹就带着凤雅,赶到河南省综合排名第一的医院——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下称“郑大一附院”)。
在眼科病房,医生看过片子后告诉他们,县医院的诊断无误。而且孩子情况复杂,医生还给她申请了专家会诊,“过几天听听会诊的意见,再确定治疗方案。”
从郑州回家后,家属已经确信了凤雅“几乎不可能治好”。杨美芹想让凤雅在剩下的日子里,“能尽量活得像一个正常人,给她吃好点,穿好点。”
可这些都需要钱。她说自己不好意思再开口向亲戚借钱,凤雅生病后,孩子的姑姑们曾被爷爷强制摊派拿钱,“加一起每人也有一两千元”,这引来了有些姑姑的抱怨。
11月9日,杨美芹和爷爷带着凤雅去郑大一附院参加专家会诊。郑大一附院眼科中心主任医师陈悦向媒体回忆,会诊时大家认为肿瘤已经在眼球内,可能向颅内转移,判断其病情处于中晚期。
最后医生们得出结论:凤雅最好住院做进一步检查,必要时进行化疗。
爷爷说医生们无法向他保证眼球摘除后,能不能保命,也无法保证化疗后凤雅能不能撑一年。况且,他们说自己拿不出两万元的化疗押金,更承担不起以后每月一次的化疗费用。
“如果只是为了延长几天的生命,我不想让凤雅受那个罪。”在爷爷看来,“化疗”是件很可怕的事。“我们村里有个人,化疗前能吃能喝,化疗后头发都掉完了,没几个月就死了。”
一直到离世,凤雅都没有接受化疗。爷爷说他在征得医生的同意后,决定带凤雅回家做“保守治疗”,给她输退烧药,营养药和降颅内压的药。
“她想吃啥,想玩啥,不论多贵都满足她,让她开心地走完最后一程。”爷爷声音哽咽,说这是他能做到的,对待凤雅的最好方式。
可据媒体报道,在医生陈悦看来,当时如果尽快采取措施,孩子应该能“救得活”。
回到家后,凤雅被转移到附近村一个专门看眼病的中医诊所。爷爷说,在那里凤雅不再发烧,开始主动说话,要零食吃。
这是家人想要的“保守治疗”效果,但他们几乎忽略了,在凤雅“病情稳定”期间,她眼睛内的白色瞳孔越来越大,直到覆盖住了整个黑色眼球。
绝对不能动的家底
后来,是亲戚提醒,杨美芹才想起可以在网上筹钱。之前她听说村里有人生大病,用过一个叫“水滴筹”的平台让人捐钱。
“都是没办法了才用这个,筹钱的都是家里实在有困难的。”凤雅的爷爷蹲在地上,叹气说。
因为只上过小学一年级,杨美芹只能认识简单的汉字,但不会写字。她让凤雅的小姑帮忙申请了水滴筹,然后在11月3日正式提交。
在郑大一附院拿到诊断报告后,水滴筹开始正式生效,筹款链接很快在村子里扩散开来。
一直到11月29日,杨美芹看到水滴筹的筹款已经几乎不再上升,就提前提现,共12373元。
在此期间,凤雅的病情又出现恶化。右眼周围红肿明显,有时一整天都不吃饭。杨美芹发现凤雅的左眼视力也开始变差,她当时拍摄的一张照片里,在闪光灯的照射下,凤雅左眼的大部分瞳孔已经变白。再往后,她发现凤雅已经开始走不好路,会突然摔倒。她把凤雅放进一个儿童推车里,在往后的日子里,除了病床,凤雅几乎再没能离开过那里。
凤雅有一个比自己小一岁半的弟弟,他在出生时就患有唇腭裂,那时他做了手术还在恢复期。为了照顾两个患病的孩子,杨美芹让3个大点的姐姐“少吃一点”,“给老四老五买好一点的奶粉”。
有时她会带凤雅去镇上的超市,买些“奢侈”的零食和玩具。凤雅吃到了自己从没吃过的汉堡,甚至拥有了一台自己一直想要的电子琴。这台琴花费了杨美芹300多元,在此之前,她给孩子买回的玩具不会超过20元,还要5个小孩共同分享。
凤雅一直没机会弹奏这台属于自己的玩具,直到现在,那台电子琴仍然躺在堂屋的桌子上,上面覆盖着杂物,没有人听到过它的声音。
善款消耗很快,没到春节,筹来的1.2万多元就所剩无几。钱是困扰这个家庭的最大问题。凤雅的爷爷原本是村里的“体面人”,在这个被外界称为“杂技村”的地方,爷爷年轻时曾带着6个女儿行走江湖,在15年前就盖起了村里的第二栋两层小楼。
6年前,因为脑梗,他不得不回到家,花去了6万多元治疗费。他说现在他的收入只有每年14亩地粮食换来的2万多元,和凤雅奶奶在建筑工地赚来的1万多元。
这些钱大多都花在了杨美芹的5个孩子身上,“一个月奶粉钱都要5000多元”。
他承认自己还有最后的保留,那是他“绝对不能动”的家底——他还有个19岁的小儿子,现在还没有结婚。
去年,儿子交了个女朋友,“个子又高人又漂亮”。在谈婚论嫁时,对方提出16万元彩礼的要求。这远远超出了凤雅爷爷的承受能力,最后儿子主动提出了分手。
“说实话,我真是对不起我这个儿子。”凤雅爷爷流着眼泪,声音颤抖。
在当地农村,父母最大的责任就是给儿子完成婚事。没有人质疑这一点,觉得它是“天经地义”。它甚至成为一条标准,来衡量父母是否称职。
“现在农村就是这行情,结婚就得有房有车有彩礼。”村支书张安会说。
村子里有很多新盖的楼房,村民说,这些都是年轻人结婚用的“新房”,即使不在家住,房子也要盖,“我们这都是这样。”如果谁没给儿子娶来媳妇,“在整个村都抬不起头”。
凤雅爷爷不想让自己再对儿子愧疚,决定给儿子添置一份结婚的“必需品”。今年春节过后,他要求几个女儿凑钱,“自己也拿出一部分”,给儿子买了辆小轿车,“一共十几万元”。
对于一个时日不久的孙女和还没结婚的儿子,他选择了后者。最近,他蹲在自己家门口抽着烟,声音平静地向讲述当时做出的这个决定。
我坚信人性是经不起钱的考验的
水滴筹的善款用完后,杨美芹说自己卖掉了存了半年的玉米,一共3000多元,但也很快花完。后来她把凤雅交给爷爷照看,自己去镇上卖别针,“一个月能赚200元”。
春节时,村里的年轻人都从外地回来。杨美芹仍然每天都带着凤雅去村诊所输液,她发现村里的男男女女都喜欢在手机上看视频。别人告诉她,那是火山小视频,“在上面发什么都可以换钱”。
那时杨美芹正为钱发愁,很快就自己开通了账号。一开始她模仿邻居家妈妈,看别人拍自己女儿做馒头,玩泥巴,她也把自己5个孩子玩耍的视频传到网上。她每天发四五条照片或视频,最多能收入20元,“也能补贴家用”。
凤雅也被拍到视频里。后来有人在视频下评论,告诉她:“你女儿看起来病得挺重的,可以把手机号、微信号留在网上,让大家帮帮你。”
杨美芹说自己并不知道屏幕那边的“粉丝”都是什么人,但她觉得“他们都想帮我,肯定是好人。”
公布号码后,微信里很快有100多人加她好友,很多人都给她发了红包。她也被拉进各种微信群,有人在群里让她买药,有些群为她出主意,想让凤雅接受更好的治疗。求助的信息很快还传到了几个爱心人士的微信群里。
那个群里的成员都是在空闲时间帮助受困儿童的爱心人士。“我们要照顾自己的孩子,也有自己的工作,然后才能兼顾公益。”一位群成员王夏(化名)告诉。
王夏发现,去年以来,她们在火山小视频、快手等视频平台上发现的“救助目标”越来越多。“专业的儿童公益机构太少,辐射面很有限,很多需要救助的儿童都不能覆盖到。”王夏解释说,“像我们这样的群体,就是找到那些还没被覆盖到的儿童,然后帮他们联系上对应的专业公益组织。”
但这次看到凤雅的信息后,王夏犹豫了。她看到杨美芹发起过水滴筹,又在视频里看到了仍然躺在家里的凤雅,经验告诉她,这个家庭要谨慎。
“我坚信人性是经不起钱的考验的。”王夏说这是她参与这么多年爱心活动后,总结出的最大的经验教训。她说自己对一切个人筹款的项目表示警惕,“群里几乎每一位爱心人士,都经历过诈捐、骗捐的事情,大家都被骗怕了。”
王夏决定对杨美芹做更多“调查”,再决定要不要帮她。
那时,寄希望于拍视频换钱的杨美芹,在粉丝的提醒下开了直播。“直播有人给你刷礼物,比这个赚钱”。
她记得第一天直播时,有1000多名观众,给她刷了100多元的“玫瑰”。这是她直播期间最大的一笔收入,她没想到,往后的日子里,事情会完全失控。
镜头里,有时其他几个孩子会很开心地玩耍。这时弹幕里就有人质问她:“你女儿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拍你儿子这么开心的视频,背景音乐还这么欢快,你还有良心吗?”
杨美芹说自己害怕了,在以后的直播中,开始只拍凤雅,“怎么苦就怎么拍”。
爱心人士在直播里看到,杨美芹每天在视频里哭诉,流着泪哀求网友“我的女儿是癌症晚期,大家帮帮她”。而凤雅躺在小推车里,一动不动,眼睛的病状一天比一天严重,直到眼球完全突出,“眼眶肿得像个鸡蛋”。
有爱心人士问她,“大医院是不是真的不给看了?”杨美芹在直播里回应:“我把单据都给拿过来,你们等着,明天下午3点我还在这直播,你们都给我等着。”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一个爱心人士对王夏说,她忍受不了杨美芹的表演,更不忍心看着孩子的状况每天都更严重,却拖着不去治疗。
“我们看着心痛啊,3岁的小孩已经懂事了,你当着她的面说她是癌症晚期,对孩子是什么伤害?”王夏哭出声说。
她们把杨美芹拉进微信群,有人劝她赶快去大医院给孩子治疗,但杨美芹说孩子已经晚期,不想再折腾,只想“保守治疗”。有人言辞激烈,“你这样放弃孩子,不配做母亲!”
杨美芹告诉,这些话激怒了她,所以退出了群聊。
参与此事的爱心人士否认了这一说法,称从没责备过她,只是不断劝她求助公益机构,“但她说跟家属商量后,就退了群。”再拉她入群时,却发现她设置了拒绝入群。
杨美芹说自己当时已经足够屈辱,她觉得直播凤雅就像乞讨,整天哭着喊着说自己有多苦。她不想这样,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后来她听网友劝说,第二次申请了水滴筹。这些事她都没敢告诉公公,“怕丢人”。
杨美芹与爱心人士的矛盾,在第二次水滴筹提现后彻底爆发。在筹款达到2.3万多元时,她提前提现,“当时每天还有400元左右的钱进来”。
“我觉得这些钱够凤雅去大医院再看看了,看看有没有好点的保守疗法。”杨美芹告诉。
3月14日,杨美芹和婆婆一起带着凤雅到县医院检查。结果医生告诉她们,凤雅已经出现梗阻性脑积水,肿瘤也已经转移到颅内,医院没有治疗的条件,建议转诊到上级医院。
回家直播时,她告诉网友在医院的情况。几个观众马上与她争吵起来,她们质疑杨美芹拿到善款,却放弃凤雅的治疗。争吵逐渐升级,双方互不相让,最终演变成诅咒、谩骂。
在一些爱心群,开始有爱心人士组织要去凤雅家,劝杨美芹带孩子去大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小马有几次去“一线”解救孩子的经历,这次事件上,她比较积极。
王夏并不同意这次“到一线”的行动,她判断这很可能又是个“骗捐”的家庭,有更多孩子需要帮助,不要把有限的力量浪费在注定徒劳的工作上。但她并没有权力发号施令,她知道,有人一定要去了。
“我终于把凤雅妈妈劝到北京啦”
爱心人士小马是4月5日到达凤雅家的。凤雅爷爷回忆说,当时一个穿着“9958儿童救护”马甲的“志愿者”来到他家,见到凤雅后,先是搂着自己和杨美芹痛哭一场。
那时杨美芹和凤雅爷爷只在电视上见过“志愿者”,知道“他们是专门帮助别人的好人”。
爷爷说小马告诉他们,可以帮凤雅安排在北京的医院治疗,不用家属花钱。
“我听她这么说,觉得她就是神仙下凡。”爷爷瞪大眼睛说,“我真不敢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人。”
家属很快同意了小马的提议。据家属回忆,小马要求他们换上旧衣服,在邻居家废弃的旧屋前照了张相。随后,小马和家属一起带着凤雅上车。
“汽车驶上高速公路后,她(小马)对着手机哈哈大笑两声,然后说:‘我终于把凤雅妈妈劝到北京啦’。”凤雅爷爷对这一幕记忆深刻。
微信群里也一直关注着小马的动态。“我们预测这次劝说会很难,也很担心她的人身安全。”王夏说。后来她们在群里听到了小马发来的语音,得知成功接到凤雅。
“她那么说是因为很出乎意料,没想到凤雅家属那么配合,松一口气的感觉。”王夏告诉。
坐在后排的爷爷开始怀疑起这个“志愿者”,他瞥见小马在手机里发了一条“申请两万元紧急救助金”的朋友圈,然后开始在微信群里不停收红包,“100的200的都有”。
他拍了拍杨美芹的肩膀,对着坐在副驾上的小马皱了皱眉头。他说那时自己几乎确认小马“有问题”,但他一路上并不未说话,“我要看她怎么表演”。
王夏记得,小马当时确实发了一条朋友圈,但内容是她成功帮凤雅联系了相关救助基金的支持。
“她在车上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申请到了基金,她很高兴,还在那条朋友圈后发了个笑脸。收红包是其他爱心人士为小马筹集的差旅费。”王夏向回忆。
更让凤雅爷爷难以接受的,是小马承诺的“包救护车送凤雅到北京”,后来变成高铁,最后高铁又变成普通火车的软卧。在郑州火车站后,“她无缘无故消失了1个多小时”。
“那天清明节,天很冷,到郑州后他们就消失不见了,因为没票不能进站,我们就抱着凤雅在外面等。”爷爷认为因为小马的原因,直接导致了后来路上凤雅发高烧。
而据与小马同行的另一位爱心人士回忆,他们到张集后,询问凤雅的主治医生和院长后,确认凤雅在有家人陪同下,不需要乘救护车送至北京,正常坐火车即可。到郑州后,爱心人士需要归还租来的车,这才造成了凤雅爷爷说的“爱心人士到郑州后消失不见”。
“由于凤雅爷爷和妈妈的身份证之前没有在网上买过票,导致买票后系统退票,我们路上手机没信号没有接收到退票信息,到了火车站后才得知高铁票已退,再买高铁票已是凌晨3点到北京,经考虑为避免到达后太过疲劳,改买当天最后一班卧铺,这样一家三口也可以躺下休息。”与小马同行的志愿者向解释。
到北京儿童医院后,几个已经在医院等候的爱心人士领着他们找到医生。
凤雅爷爷告诉,当时医生告诉他:“凤雅已经没有手术必要,身体也经不住化疗,医院也没床位提供给风雅进行保守治疗。”
王夏却说医生认为凤雅“不化疗的话治疗是没有意义的”。
一直在沉默中对峙的双方在急诊室里爆发争吵。在王夏提供的视频里,小马告诉凤雅爷爷已经联系好了北京另一所知名医院,对方医院同意接受,通过评估后可进行化疗。她劝说爷爷留在北京,不要放弃孩子。
“她已经晚期了,再折腾就葬在这了。”凤雅爷爷终于爆发,他一只手抓住椅子,声音在输液室显得很响亮。
双方争执不下,最终在医院以相互威胁报警中不欢而散。
离开医院后,凤雅爷爷给她找了一间小诊所,输上了已经停了一天的药物。他不想再让凤雅受罪,花了2800元包了一辆面包车,连夜离开了北京。
凤雅被家属抱走后,王夏和几个志愿者在医院门前哭了很久,中午时所有人都没吃饭。
这甚至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初衷。
她说自己也知道到这个阶段,凤雅已经很难被治愈了,家属有选择孩子是否再进行治疗的权利。但她相信“爱心能创造奇迹”,而在她之前的救助经验里,这种奇迹确实发生过。“只要孩子还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放弃一个生命。”
她说自己静下来时,也能理解凤雅一家人“巨大的局限性”。在儿童医院争吵时,她曾听到凤雅爷爷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他们,“家里还有个19岁的儿子没结婚,耗不起,也丢不起这个人。”
但她记得在急诊室,她看到了凤雅的一只小手紧掐着另一只小手,时间久了已经已经留下很深的伤口。那时凤雅已经不能开口说话,躺在妈妈怀里一动不动。她不知道这个伤口是不是凤雅强忍病痛留下的,但这个画面永远留在了她心中。
“每次看到需要救助的孩子,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救心里就很痛苦。”王夏告诉,“看到得救的孩子就高兴的不得了,看到孩子走了就会哭很多天。”
她说这群爱心人士,为了别人的孩子背着家人偷偷出钱,被家人骂“你也不是救世主”。
“我信良心,我信好人一生平安。”王夏语气坚定,她说自己做这些不为什么,但每每看到孩子得救,她就会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这次北京之行中,凤雅在路上发了高烧。回家后第二天,她就被送往县医院抢救,一度被医生嘱咐准备后事。
后来又有新的志愿者来到凤雅家,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争夺、吵闹。那时的凤雅只是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人在意她是否能感受到外界的吵杂喧闹。
5月4日,凤雅离开人世,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小凤雅爷爷承认救助孩子时有保留吗?

6. 为什么要让司法介入还原小凤雅事件真相?

河南太康三岁女童小凤雅患病去世之后,被曝出家人“诈捐”15万元。事后证实家属募捐数额为38000多元,而且已将剩余的款项捐给公益机构。小凤雅奶奶表示,由于受到冤枉,她将起诉作家陈岚及一名姓马的女士,以讨回公道。

看事的不怕事大。 “小凤雅事件”起官司,我觉得是件好事,非常值得期待。这几天,“小凤雅事件”备受社会关注。“小凤雅事件”的信息量很大,涉及到的社会话题很多,但看过这些评论和新闻,真的是扑朔迷离,有点晕圈。令人困惑的是:我到底该相信谁?是相信志愿者一方,还是相信凤雅的家人?到底存不存在“诈捐”的问题?
当一个问题变得各执一词、众说纷纭的时候,公众最需要的是知道事情的原委,哪怕接近一点点真相都是求之不得的。在这样情势下,急需公正、权威的第三方介入。现在小凤雅的奶奶表示,由于受到冤枉,她将起诉作家陈岚及一名姓马的女士,以讨回公道。“小凤雅事件”起官司,这太好了!司法的介入,至少可以大体梳理善款的去向,少让公众猜谜,使事件本身更接近真相。

在我看来,控诉者指控的所谓“遗弃罪”“诈骗罪”甚至是“故意杀人罪”罪名不过是一种情绪表达,不作数的。募集多少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控诉者——家属的说法到底哪些更可信一点?“诈捐”的说法是否成立。因为在现实中,我们确实看到很多以“非法占有”的目的募捐乱象。众筹善款被病患家属或者代理人卷走、挪用的现象屡见不鲜、不足为奇。这也是为什么“小凤雅事件”起风波的原因所在。它所引发的思考,直接反映了网友对善款以及民情最深层的焦虑。不管怎么说,志愿者有权质疑、监督善款的去向,当然善款使用者也有解释的权利。究竟是不是冤枉,还要通过法律的渠道还原事实真相。


据小凤雅奶奶说,家里没有钱请律师,索赔的钱全给律师当律师费。为了弄清事实,为了还当事人的公道,希望能有律师以大情怀接下这个案子。只有一个小小的遗憾是,官司还没有开打,那边作家陈岚已经出来道歉了。我的第一感觉是,作家怕了!其实,吃官司也并没有那么可怕。这起官司不是一个作家的官司,它是涉及到社会志愿者如何监督善款的问题。如果司法的介入帮助我们弄清事实,还社会一个公道,唤醒更多有良知的人,这将比作家写多少文章都重要,也更有意义。
一个3岁女童的死讯震惊了网络。而她的家人就此开始承受来自捐助者、志愿者和万千网民的控诉。我们真希望小凤雅的家人是被冤枉的,我也希望尽快通过法律的程序消除那些压在小凤雅家人身上的不实之词。不过,即使是被告“作家陈岚及一名姓马的女士”一方输掉官司,我觉得也是值得的,我依然会对出于公心、良心、正义、爱心的质疑表示敬佩。
“小凤雅事件”是否存在“诈捐”,谁在说假话?死去的小凤雅在看着我们!
小女孩真可怜。
消息来自网易。

7. 小凤雅事件怎么写作文

怎样写出有思想深度的好文章:
一、从人生的体会方面去思考,关注生活,写出个人生命体验。像我们所说的“责任”这个话题,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年龄阶段的责任感是不同的。而这种话题更多地体现在针对学生这一个年龄层次来进行命题的,更多是关于责任、生活,不是空洞地喊口号式责任,而是注入了很多的人文精神的一种责任。   
二、从哲理的思辨性方面去思考。比方说“优势与成败”这个话题,体现出成败和优势之间关系的辩证思考。具有优势的人并不一定就能成功,而在劣势下面他也并不一定就失败。这是一种辩证哲理思维,我们平时要多去仔细思索、思考,从理性的角度,从哲学的角度去理解它,特别要时刻提醒自己,作文内容要尽量贴近现实生活,注意用辩证眼光看问题。   
三、结合我们时代的一些特点去思考。平时要多关注时事,看一些报刊评论等,有利于从时代的眼光去把握问题。   
四、注意写作素材的积累。我们平时可以多准备一些素材,而且要按不同的类别分门别类。比如从自信心的角度去总结一些素材,从责任的角度又总结一些素材。可以按这样的类别整理情感、道德、科技、环境、自然、人生感悟、社会生活、文化问题等等。

小凤雅事件怎么写作文